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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豆芽的《角色》《玩家》,TT的《Super Tizzy》,GOSH和SUP的《长河》陆续下架后,我决定分享出这篇文章。
先上结论,因为嘻哈中有“低俗”成分,而管理者为了遮羞,选择了一刀切的懒政。低俗虽然不值得鼓励,但应该包容低俗。
首先,不要一棒子打死说我国文化无自由。准确的说,我国对文化的管控是金字塔型的,越是小众的文化,管控尺度宽松;越是大众的文化,管控尺度严格。
曾经大陆华语说唱的尺度,在不涉及政治的前提下,还是比较大的。我甚至在好几个知名rapper的mv里看见过weed、泵、锡纸入镜,看样子也不太像是“效果”。mv已经如此明目张胆,单曲的尺度就更大了,超社会 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对于这一些状况,老大哥是很清楚的,但是你只要在你小圈子里蹦哒,没人会管你。
然而问题就出在华语嘻哈在去年尝试从“亚文化”转变为“主流文化”,必定面临更严格的管控,最终折戟。
你可以庸俗,所以我们正真看到郭导一部部纸醉金迷的小时代被搬上了大银幕。你可以媚俗,所以我们正真看到了面瘫演技的小鲜肉占领了黄金档,坐享天价片酬。
三俗里面,庸俗和媚俗都是奶盖抹茶味的敌敌畏,只有“低俗”,你能一眼就能看到他的“恶”与“真”,并且对公权力与所谓的“秩序良俗”有一定挑衅成分。所以,在中国,你万万不能低俗。
因为“低俗”,90年代一刀未剪的泰坦尼克号在2015年重映时要减去“低俗内容”;因为“低俗”,嘻哈音乐在“穷人乍富”后被急速冷冻,哀嚎遍野。
只要你低俗,就有无数顶黑帽子任君挑选,“侮辱妇女”、“教唆吸毒”、“歧视残疾人”、“对青少年有不良影响”...
华语说唱乐的脏有两种,一种是“边缘社会人”式的脏,一种是“地下音乐人”式的脏。
社会人式的脏,代表作《超社会》。无论是川渝边界的小县城,还是加利福利亚的compton,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只要有江湖就有“社会人”。
不止compton有拿着ak的血帮、瘸帮,中国也有“撇把刀在我身上,老板喊我去收账”的暴力份子;不止美利坚有嚎着“im in love with coco,i got it low low”的瘾君子,中国也有“啥子面面药都吃,就是没打过针”的小地痞。这些边缘人群,不止存在于美国的亚特兰大、巴西的上帝之城,也广泛存在于中国部分治安堪忧的小县城。
住在大城市的各位是无缘去体会这一番景象了,然而嘻哈音乐却给你揭开了阶级与地域的帘子,把社会边缘的疮痍血淋淋地呈现在你的眼前。“封杀”嘻哈,到底是在保全谁的遮羞布?
一方水土养一方艺术。早期的黑人嘻哈中,动辄爆粗口、怒斥社会不公、露骨地寻求财富,是因为受教育程度低、被歧视对待和贫穷,本来就是当时黑人生活环境的一部分。这样的歌词从这样的人口中说出,是发自内心、源自生活的。(ps.这句话可以说是racism了...当然今年春晚也...)而反过来,如果一个住在富人区的白人纨绔子弟开着兰博基尼唱着“我想拥有一辆法拉利”,就显得很莫名了。这是有没有文化根源、“形神兼备”和“装腔作势”的差别。后者已经失去了嘻哈文化的对抗性传统,而变成了一种单纯的“重金装穷”的游戏。同样的道理,在中国治安良好的大城市里唱“你不要不服气你看看我身后的兄弟”,也会产生类似的违和感。——人民日报微信公众号评嘻哈文化
从几场beef中各家互爆的脏料来看,几乎能断定,红花会歌曲中描述的情景,是一大部分地下说唱歌手的生活状态,泡果儿,家里有钱的再炫个富,各种起飞。
我们先不急着去做价值判断,但是红花会这个没有“文化自觉”的团体进入了大众的视野,让人们明白居然有这么一群音乐人生活在红旗下,如果你是管理者,你会怎么做?
so,你在地下想怎么俗都可以,亚文化自有的圈子属性就能做好隐形隔离。但是,你要成为主流文化,让人民群众都知道你低俗,不好意思,我党不接受这个玩法。
首先,普罗大众需要低俗。因为低俗是一种低成本、低伤害的情绪释放渠道。观众想看荷尔蒙爆棚的捉对厮杀,街头份子们有矛盾,但是不想看到血腥满地,所以MC/B-Boy battle应运而生。低俗某一些程度上代替了枪与铅。
低俗也是一门艺术。低俗拿捏得当便是点睛之笔,如果功力不够手腕一抖,为了低俗而低俗,是为恶俗。
就拿所谓的《圣诞节》来说,trap beat很精致,几段verse里融合了oldschool、trap两种风格,拖拍、断拍、三连音、跳押多押随便来,弹壳最后的吟唱画龙点睛,在说唱音乐的语境下,这首“低俗作品”是无疑一首优秀的作品。
比如,“”与“色情”的界限往往不那么明晰,甄别两者需要观众、听众自身的知识储备。就拿朴赞郁的老男孩、小姐来说,影迷可以从那些所谓“低俗”的镜头里发现仰拍俯拍的灵活运用、长镜头、红绿配色的巧妙、暗喻、人文关怀,然而你只看到限制级。
你草草扣上“低俗”的帽子,拉上油腻的后厨门帘,朱笔一批:“人民不需要这种低俗文化”,这究竟是艺术家的放纵,还是欣赏者的无能?
无论是诸如jony j等当红的rap star,还是sio、刘聪等地下偶像,亦或是PO8、安全着陆等潜力股,歌词都非常干净且富有文学性,也从来不会有人因为他们不“低俗”而冠以faker的称号。
低俗说唱只是说唱乐进化树上的一个分支,如果因为“低俗”而熄灭一个火种,失去的不单单是温暖。
我曾经也认为,美国的说唱那么脏,所以我们的歌词越脏越原汁原味。直到有人问我,我们真的要成为美国吗?
发展到了今天,auto tune配三连音当主菜,震天响的808当配菜,再撒上xanax、molly,氛围变成了high。
也就是说,跟着时间的发展,部分说唱歌手对老三样的鼓吹越来越简单粗暴、大胆直接。
对于这个现状,首先,我个人尊重成年人娱乐的自由,人民有权利选择自身喜欢的音乐,旁人没有资格高高在上地做价值判断。其次,我认为每一个努力创作并且在不断推动黑怕发展的说唱歌手都值得尊重,这与歌手创作的题材与风格无关。再然后,上文已经说了,“低俗”不单单是“低俗”,这些老三样的歌曲在节奏感、音乐性等方面,也同样为说唱乐的发展发挥了无法替代的作用。
但是lil wayne、migos、future这些吹捧老三样的歌曲对于青少年,真的起到了积极的作用吗?
在SAT测试中,黑怕听众的学业表现低于平均分,按温大的意思,就是听说唱的人智力不行,或者说智力不行的人才喜欢说唱。
其实我第一次看到这一个温大的文章的时候,是觉得他有很明显的带节奏倾向。毕竟温大是不可能不知道音乐偏好与学业表现之间的关联,是无法剔除种族、社会地位等文化因素的影响的。同样的道理,可以放在探究饮食偏好与学业表现之间的关联上。
但是,像李伟这种鼓吹老三样歌手的乐迷成绩还低于黑怕听众的中等水准,和别的音乐听众比起来更是垫底,我认为这就不能甩锅给“context”了。这或许就能说明脏歌与学业表现不佳之间有一些正相关的因素。
所以,诸如、Joey bada$$,一些有社会责任感的rapper们开始呼应“back to poetry”的号召,试图至上而下地改变听众的审美。
文化的发展也如孩童的成长,总会经历叛逆的时期,又逐渐在探索中前进,最后收获智慧。
而一声炮响,一个黑帽子插着“低俗”的鸡毛,笼罩住了整个中文说唱圈,冷冻了嘻哈从“亚文化”到“主流文化”的蜕变,这对中文说唱是极其不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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