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812】假如你有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钱你会做什么?

  小时分教师鼓舞咱们:好好学习,长大了才干贪婪公款。那时分的人特别单纯,满脑子只需公款,从没想过贪婪这么多,到底是要干什么?

  现在的主意也差不多:等当上暴发户,我就能静静地学数学,学物理了……在这样的一个问题下,不乏相似的答案:等我有钱了,就去读几个博士玩玩。

  本朝的有钱人,一般有两个特色:1.上的大学是野鸡的;2.上的野鸡是大学的。直到最近,双鸭山大学,以及我的呈现,才填补了另一块空白。

  话说我有位同学,师从MIT某大神,该同学想多做点项目,补助家用,所以泣诉了自己从小喝西北风,囊萤映雪、悬梁刺股的读书史。俨然便是我国选秀节目的套路,只等导师噙泪而问:你的愿望是什么?

  你家穷成这样,为什么还来搞根底研讨?你为何需求强行过贵族的日子?你的家人怎么办?他们还在喝西北风吗?OMG,你为啥不去华尔街?

  最终的最终,咱们公然都流浪到了「华尔街」。虽然被科学扔掉,成为不折不扣的失利人士,但在街上,确实是可以赚到钱的。

  下面,我为咱们科普几个华尔街上 Rocket Scientists 的故事——

  德曼是李政道的学生,愿望成为物理学家,以第二个李政道的名义,拿下诺贝尔奖!

  在赚够钱之后,德曼决断脱离高盛,回到哥伦比亚大学。在那个李政道带他见过天主的当地,以高盛土豪 & 哥大教授的名义,德曼发明晰一个 Quant 界的「诺贝尔奖」。他含着泪,颁给了鬓发斑白的自己。

  为了追逐自己的音乐愿望,穆勒结业后找了一份在体操馆吹打的作业,听说作业内容便是现场演奏电子琴,以供一队肌肉发达的女汉子做操……

  穆勒酷爱着这份音乐作业,但是日子如此艰苦,他开端付不起每月200美元的房租了。 他只好投靠了伯克利的罗森堡(Barr Rosenberg)教授,进入一家名叫 Barra 的公司。后来,此公司变得如此牛逼,基金界至今还沿用着他们的危险模型。

  不久穆勒从 Barra 换岗到大摩(Morgan Stanley),十年之间,创收超越60亿美元。这些赢利,足够为弹电子琴的那个穆勒,付出两百多万年的房租。

  多年后的纽约地铁站,常有一个中年男子,坐在站台上弹琴。参阅北京地铁上的「好人终身安全」,他最常弹的是 Cats in the Cradle:

  为了帮他付完账单,坐地铁的人们纷繁向琴盒里投入硬币。但没人知道,这位摩根士丹利 PDT 的领导人,账户里到底有多少钱。

  莱文是一个技能狂魔,他的愿望是用技能推翻整个华尔街。事实上他做到了,他让纽交所的红马甲们,感触到了被核算机分配的惊骇。

  作为电子化交易体系的主架构师,莱文就连承受采访,也只承受电子邮件。究竟真实的金融大鳄,假如相片呈现在媒体上,很可能意味着……

  但是,就这样一个低沉的人,一个竭尽方法不想知名的人,一个曾被怀疑是 AI 的人:莱文,他居然成为了史上第一个玩直播的网红!

  1995年,莱文为房间安装了摄像头,并在主页上宣告:只需少数人能捕捉到我挖鼻屎的镜头,你会成为其中之一吗?试试自己的命运,这是免费的。

  这位上世纪的主播,穿戴 T-shirt,破牛仔裤,人字拖,布景是垃圾堆,以及闪耀不断的服务器。假如有围观大众点击网页按钮,他还会为咱们跳一种名叫 Shimmy 或许 Jigs 的舞蹈。

  此刻的莱文,已具有了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钱,不再需求土豪们送火箭。他直播自己的日子,只为昭告全国:你们都来看看,我是怎么操作商场的?

  莱文花了许多钱来证明,自己寻求的不是财富,而只是完美的体系。每逢商场上的 SIP(证券信息处理器)更新换代,他的岛屿公司都在技能上竭尽全力。

  比较其他竞标者,莱文供给了更快的速度,更大的数据传输量,以及更低的故障率。而且在其他体系报价都高达数千万美元的时分,他默默地标价:$ 1.00.

  但是证券交易委员会仍是拒绝了他的方案,由于这个连钱都不要的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但是金钱如粪土,美人如骷髅,作为一名户外科学家,他感到空无孤寂冷。浑身上下,只需一颗 geek 之心,还在熊熊燃烧!

  2007年,核算化学界的反常黑科技—— Anton 面世。专心于分子动力学模仿,这货比之前的超级核算机,还要快上一万倍!

  神器在手,全国我有。肖布斯开端在 Science 和 Nature 这两大尖端期刊上狂刷 paper……他的学术论文,一举反超了 Stanford 的一切同学,以及 Columbia 的悉数搭档。

  肖布斯又变回了肖博士,他的脸上从头泛起浅笑。他说:朋友,让咱们做土豪吧!

  我曾介绍过那些本来便是本职业俊彦,然后转战其他范畴仍旧生猛得乌烟瘴气的比如。传说中的大奖章基金(Medallion Fund),现已快赚到第三十年,金钱真实变成了数字。

  大奖章基金的前身——埃克斯有限公司创始人埃克斯(James Ax),是西蒙斯在 UC Berkeley 的博士同学。在 Stony Brook 的搭档,也是顶尖的数学家。

  他酷爱帆船运动,写过剧本,宣布过很多不入流的诗。有钱之后,埃克斯全身心肠扑在数学研讨上,于2006年死于量子物理的数学根底问题。

  接手埃克斯股份的伯乐坎普(Elwyn Berlekamp)是 MIT 的电子工程博士,他表明基金职业无聊备至,穷得只剩下钱!

  在脱离大奖章之后,伯乐坎普回到 UC Berkeley从事学术研讨,并在信息论范畴作出了重要奉献。帕特森(Nick Patterson)是剑桥的数学博士,大奖章基金的中心 quant.

  某一天,他遽然感到自己的作业毫无意义,只能挣钱,无益于全人类,所以去了Harvard & MIT联合建立的布罗德研讨所,从事基因研讨。

  公司的前董事总经理——弗雷(Robert Frey),同样在考虑人生之后,回到纽约大学石溪分校,成为了计量金融学专业的创始人兼系主任。

  穆勒的老板——罗森堡,携数十亿美元回到伯克利,在宁玛佛学院(Nyingma Institute)当教授;

  莱文则买下一栋19世纪30年代的希腊式复古修建,作为新能源试验室,研讨他的太阳能体系……

  西蒙斯已将数亿美元投向了两个慈悲基金:一个是数学根底教育,由于他始终是个数学家;另一个是自闭症研讨,由于他心爱的女儿患上了自闭症。西蒙斯不只砸钱,还亲身甄选研讨人员,而且奉献出了全家的 DNA 作为试验样本。

  TCI (The Childrens Investment)人称「顽童基金」。初始规划约30亿美元,每年拨出总资产的0.5%,捐给基金兴办子的儿童慈悲项目。

  我其时深受感动,心中只需一个信仰:赶忙先去 launch 一个儿童慈悲项目……

  我的另一位朋友,引荐我参加长安沙龙的「青年首领方案」。听说参加要求是:名校身世,创业首领,工作有必要充溢正能量,有益于祖国和公民。

  我其时就不愿意了:咱们矿老板怎么了?招你惹你了?——虽然我只是个挖比特币的。现在的矿老板,谁没买个名校身份,没搞个慈悲基金,出门都不好意思跟同行打招呼。究竟可以逃税,可以洗钱,还可以当上公民代表啊!

  事实证明:矿老板也能充溢正能量,也可以有益于祖国和公民。只需你把青领方案的会费给交了。再说了,矿老板们 EMBA 在手,校友遍全国,博士任包养,只差买个教授玩玩。

  而社会主义的接班人呢?长久以来,我的人生愿望,居然是吃软饭!即便我从前具有过有钱人思想,也只是限于:「知乎再让我修正答案,我就把整个知乎买下来!」

  看到了吗,在你真有花不完的钱之前,你也想不到假如你有花不完的钱,你会做什么。你能想到的,是「皇帝的金锄头」;而你做不到的,是「捐给国家一头牛」。

  马斯洛的金字塔,总共五层:生理、安全、归属、尊重,最顶端的叫:自我实现。

  格物穷理,是一种自我实现;经世济民,也是一种自我实现。我所讲的这些有钱人的故事,其实都是自我实现的方法。

  一方面,略微有点钱,就可以彻底满意我;另一方面,再多的钱,也满意不了我。今日就提到这儿,我去问知乎的报价了。